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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原创 尹国均

白花与黑花装置-薄膜、塑料、乳白胶、卡纸板、沥青-40x30cm.jpg

      长此以往,我一直纠结于阅读与绘画之间。画画与阅读是什么关系?我想,阅读滋生思想?画画练就技巧?那么,画画纯粹是手上活路吗?缅怀古往,文人士大夫们,饱读诗书、琴棋书画,他们或失败于科举,要么失意于官宦,进可天下、退可良田,甚而山林。无论是修、齐、治、平,无论孔孟、道家,那是一些真正的知识分子。其修身意识成就了他们,诗书画得其一身,其中王维、苏轼、八大山人成就绘事。那是一个纯正的诗书画融会贯通的时代,他们已入黑夜的风铃。

 大风景-石门的记忆-布面油彩-180x100cm.jpg

      我不敢自娱步他们后尘,在这个讲究“专才”的时下,手上功夫变得尤其重要,所谓“思想”被忽悠了。

      上世纪八十年代从黄桷坪出走以后几十年,我反反复复辗转反则于北京重庆之间,长期从事概念艺术、大地艺术和公共艺术的工作。有人说画画是一种病,确实,我的精神病使我对绘画恋恋不忘,纠结一生。

 黑书装置-纸板、沥青、干花-80x60cm.jpg

      命运之手推我回到原初的爱好绘画。一天,我顾虑重重地告诉大哥王林说:“我想画画了”,大哥笑嘻嘻地说:“来不及了!”但是,经历了变态的、不健康的“修齐治平”后,我义无反顾地开始了画画。我自语:“我现在达到了绘画的最高境界,我不为谁、没有任何目的而画画,我想画什么,怎么画就怎么画。”

 黄昏中的花-木板油彩-150x150cm.jpg

      时下,我远离江湖,每天默默地自娱自乐地去工作室画画,如同一个农夫一样。我的工作室有粗茶淡饭、丰富的藏书、古典音乐陪伴着我。几年下来,画了许多都束之高阁,未见天日。这里晒出的几幅画作,以示我在,我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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